玉林煙火里蓄滿了重返生活哲學
成都,忘不了的只有你。
成都是安逸、閑適、舒爽生活的代表,連續15年獲評“中國最具幸福感城市”就是最好的注解。而玉林是成都生活的魂,如果你向往成都生活,卻沒有去玉林走一走,你就沒有觸摸到成都生活的本真。
玉林是什么?玉林是老茶館、老街坊、老鄰居情懷,是蛋烘糕、串串香美食,是小酒館、愛轉角的抒情,是白夜詩酒場、玉林書畫院的風雅……
“玉林煙火”的人情哲學
你知道一墻之隔的鄰居是誰嗎?你與鄰居聊過天嗎?這個時代萬物互聯,鄰里情卻時常“失聯”。如何將鄰里情予以有效展現與鏈接?孩子或許是突破口之一。
父親節,來個合影吧。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玉林是兒童、小學生、中學生、青年人的心靈護佑家園。”家住玉林的作家謝偉總是這樣感嘆。
玉林開展的“守護每一朵花開”活動,讓社區里的孩子和家長組建起“家庭共學小組”,通過一起做游戲、賞油畫、親手動筆畫人體、書寫信件訴說小秘密……在大人與小朋友之間搭起了溝通的橋梁,讓一些處于青春期的孩子與家人之間的疙瘩得以解開,讓小朋友們學習了人生的必修課,印證了“有許多事情并不是無解,而是需要找到解決辦法的途徑”。
生活在玉林的小幸,恐懼去上學,恐懼與人說話,就想在家里蹲著;常常頭痛、胸悶,就想與爸爸媽媽對著干……面對小幸種種常人無法理解的行為,媽媽時常以淚洗面。“蝸牛在前行”公益組織成了小幸的“救星”。“蝸牛在前行”通過各種活動,一點一點地引導,最終治愈了小幸母子的心。就像社區里孃孃(四川方言,阿姨的意思)們所說的那樣:別擔心蝸牛走得慢,它總會到達終點。不僅小幸一家,“蝸牛在前行”還為很多備受困擾的家長與學生提供了幫助。
老小老小,社區里不光有小朋友,還有老年人。生活在玉林的老人獲得感、幸福感有多高,可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重陽節,社區專門為老年人舉辦主題活動,唱歌、跳舞、朗誦、快閃、專家義診、中醫艾灸,還有一群幼兒園的萌娃圍繞,樂享天倫的情景讓老年人們沉浸式感受人情暖暖。玉林東路社區的楊女士說:“在活動中,我們欣賞古琴與古舞,品嘗月餅與賞菊花,和認識與不認識的鄰居們同歡同樂,一起談國家大事說家庭瑣事,久違的溫情給我們這些老年人打開了新的生活之門。”
社區工作人員對他人無微不至的關懷,不只有社區居民能感受到。
11月2日早上,玉林東路社區友好空間的長凳上躺著一名男子,神情恍惚,對誰都充滿敵意。玉林東路社區黨委書記楊金惠耐心地與他聊天,了解到他叫馬某,雙腿痛風,與兒子失去了聯絡,露宿街頭已經7天,想回老家卻苦于沒有路費。楊金惠立即啟用社區慈善基金,同時帶頭組織社區工作人員、社工、黨員群眾捐款,并安排工作人員協助購買車票,最終將馬某送上回家的汽車。“玉林真是個溫暖的地方!”這位異鄉人發自內心地感激玉林人。
此事并未止步于此。事后,社區黨委組織召開工作會議,就此類人員和事件如何舉一反三進行幫助事宜展開專題討論。“我們的行動是要讓每一個來到玉林的人都能感受到玉林的人性與人情!”楊金惠說。
特色小巷子的表達。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玉林“慈善大廟會”,也是一場鄰里親情大團圓的盛事。大廟會上,“兒時記憶”棉花糖、陳爺爺的蛋烘糕、補氣生姜藥肉粥、新春幸福團年餃、止咳康復“甜”橙、中藥祛濕食療包……各種物品應有盡有;兒童跳蚤市場、慈善義賣,各處活動形式多樣。居民朋友們花式兌換愛心券、游園券,讓幸福與愛心在社區的大街小巷與51個院落間流轉傳遞,也讓“年味”在城市里濃厚起來。
玉林東路社區與史志方老師共同搭建了公益繪畫打卡平臺“城市速寫計劃”,讓居民們參與到描繪玉林美好場景、美好生活狀態中來。居民通過繪畫,打卡記錄美好生活、記錄城市的變化,與這里的建筑、美食、自然風光和鄰里又多了一分親近。活動開啟20天后,微博、小紅書、Instagram等平臺上,遍布世界各地的4萬多個粉絲踴躍參與,共同繪畫,用心給玉林涂上一抹靚麗的色彩。
楊金惠說:“正是大家的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我們才能在春風里匯聚縷縷溫情,得見暖色的驕陽。”
“玉林煙火”的樂活哲學
人活著就要快樂!然而,生活的重擔讓不少人沉默寡言,臉上的笑容也顯得僵硬。“只有溫柔地撫摸,才能讓人心靈溫存下去。”玉林,就是這一只無形卻又有形的手。
在玉林,鄰里生活精神家園、健康生活互助、鄉愁文化藝術承載地、音樂表達場、家風教育、乒乓球聯誼、童年秘密檔案館、巷子里友好共享空間、玉林生活博物館、院子文創等,沉浸式表達著玉林的市井生活狀態,訴說著玉林人的樂活生活狀態。
鄰里節音樂會。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玉林路上就是我們的家。”誰能想到還可以有如此聆聽音樂的姿勢?今年8月19日,一場席地而坐音樂會,讓玉林人把靈魂坐成了一種守望。回到童年生活的場景充滿了老成都味,吃美食、聊家常、看表演,驅趕著才華與情懷與生活態度偶遇。“媽媽美食團”的“媽媽味道”,讓無數男女老少時光倒流;還有“特別的朋友們”可愛與自由奔跑,共同呈現著鄰里互動和友愛的氛圍。花開鄰里,在此刻生動起來。
在玉林這個全齡友好社區里生活,你可以成為你想成為的任何人,保持樂活健康的生活態度,享受每一處的開放包容,迎接每個人的誠意微笑。做自己!居民精心裝扮成自己喜歡的模樣,自由地展現、表達、欣賞彼此。玉林人的心是在玉林文化的浸潤下,不知不覺中變得越發柔軟的。
王暚和她的弟弟已對這場盛會期待多時——媽媽親手為他們制作的美人魚服裝,終于可以完美登場。“我的好朋友們今天都會叫我小美人魚喲!”歡喜在孩子們的心里流淌著。
12歲的楊衡逍和他的家人抱來一只大白兔,他要送給有困難的小朋友及家人,去年他還送來了一只來自家鄉的土雞。他說:“希望它能像我一樣在社區里找到新朋友。”
席地而坐音樂會。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一場席地而坐音樂會后,席地而坐在玉林悄悄地成為一種時尚。晚飯過后,趙女士呼朋喚友來到寬敞的玉東園席地而坐,微風輕撫,蟬鳴如天籟,疲憊的心靈在這里得到慰籍。
秋意漸濃,玉林街5號院,85歲彭婆婆家的窗外,花草竹樹枯枝葉多,社工們行動起來了。“你們真細致,把我家的廚房、衛生間、陽臺、水電氣、屋里屋外都仔細檢查了一遍……”在老人們面前,社工們就像一個個孩子,與他們一起擺龍門陣,噓寒問暖。一句暖心話、一個小動作,成為了粘貼在居民間的親情。
今年7月,成都雙年展的社區專題平行展《重返生活:玉林的空間、記憶與社區行動》在玉林開展。這是成都雙年展第一次走進社區、研究社區、總結社區、引導社區,討論成都的城市發展歷程、社區記憶和日常活力。
自1980年代初至今,40多年來,玉林,從無到有、從新到舊,持續生長更新,經歷了雖然短促但較為完整的城市發展周期,其所包含的歷史記憶、地方脈絡、城市更新、基層自治、社區營造、公共生活等相關議題,是在全球化背景中的當代中國城市社區所共同面對的常見議題。玉林,既有著豐富的實踐案例,又具有普適性研究價值,也有足夠的界面將社區工作所包含的脈絡清晰展開給各方的觀眾。
位于玉東園的“重返生活”主視覺打卡墻,以街邊隨處可見的椅子作為主視覺元素。椅子所代表的對人的支撐性、發生對話的可能性以及公共空間對人的邀請性,表現著“重返生活”的主旨——參與式地去認知自己所生活的環境。一臺收音機,可能見證著四川省川劇團團長的川劇學習生涯,展現著傳統文化在歷史發展過程中的曲折性,也可能見證著一位78歲社區文藝骨干阿姨參與文藝生活的熱情和關于特殊歷史時期的文藝記憶。舊物承載著一個地方一個時代共同的集體記憶,當它們通過藝術化的方式被展現出來,便能喚起觀眾們的強烈共鳴。社區居民也通過對自己故事的描述,在展覽這個場域中共同拼湊出玉林的生活圖景。
“重返生活”的展覽場景。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這是怎樣的一種愛與情懷呢?藝術家朱毀毀的視頻《沒有人在玉林不會迷路》講得很明白,玉林人可以把籃球網、菜販、貓狗、一棵樹甚至是一棵樹上的疤都確定成玉林坐標。一草一木、一花一葉、一人一屋,無論是過去的舊月光,還是當下的新時尚,玉林人都可以從中找到屬于自己的快樂。
今年春天,西南交通大學建筑學院園林系的40余名師生深入玉林進行田野調查,試圖了解:玉林為什么之所以成為玉林?生活在這里的人,他們的空間感受尺度是怎樣的?這里有什么樣的地方記憶?他們想從這里弄清楚,在城市更新大背景下,區域管理者應該如何在更新的同時尊重地方的獨特性。
同學們用規劃分析的方式表達玉林空間尺度和生活之間的關系。比如,在玉林一巷,人們更愿意步行或騎車。這種出行方式更便于和來往的人打招呼,與街坊鄰居社區、小商戶發生交互,也因此激發了社區業態和鄰里的“熟人社會”,讓人們開始重新認知“附近”。
小學生們也參與了進來。他們用童心對生活的附近展開觀察和探索,去發現平常可能被忽略的東西,比如心形的大樓、高矮不一的花臺、不同顏色的花蕊等。夜色中,一群孩子通過團隊合作和游戲,透過自己的雙眼和身體一起去觀察和感受社區,認識這里的一草一木。于是,在最后一天完成的理想社區地圖中,孩子們知道了自己心中的社區應該是什么樣的,原來城市里同樣可以看到星星、月亮、蜻蜓、蝴蝶等。這引發了小小心靈的思考。
玉林的空間、記憶與社區行動,真實地反映了以社區為載體和更大范圍不同年齡不同身份的人發生交互,最終重塑人們的日常生活。
小巷子里的休閑場景。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玉林北路社區的家風廣場開場了。85歲的楊阿姨和一幫老友們迫不及待地來到廣場曬太陽。剛好,這天太陽很給力,老友們很給力,擺起的龍門陣也很給力。“我那個媽喲,今年105歲了,她硬是不讓我們管她。她非常認真地告訴我們子女:在生活方面你們別管我,我也不管你們!”老媽并不是討厭子女,而是活得灑脫。這位105歲的老人從來不麻煩別人,也不請保姆,自己上街買菜、煮飯、洗衣、打掃衛生,樣樣能干。她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干活干活,不干就不得活”。“前幾天,她半夜里感覺很浮燥,爬起來洗了個澡,再回到床上就好睡了。”圍觀者驚詫不已,可其他幾個八十多歲的老年人聽了只是笑笑。他們懂得,在玉林,鄰里的互相照顧,還有來自社區和社工等組織無微不至的關懷,讓老人們生活安全無憂。
黌門街社區建立和廣泛推廣的“健康一卡通”也成為獻給社區老年群體的最大溫暖。居住在社區里的老年人只要遇到問題,通過急救裝置,就會得到微網格員與專業醫護人員的幫助。前幾天,社區里一名70多歲的空巢老人意外摔倒,觸發了安裝在屋內的物聯網設備后,社區工作人員和老人家屬手機終端的預警設備同時響起。因老人子女距離較遠,社區立即聯絡上微網格長;微網格長幾分鐘后就趕到老人家中,將老人的情況通過手機反饋給家庭醫生;家庭醫生通過視頻連線的方式,結合老人過往病例即時診斷,最終給出解決方案。
用鍋鏟、不銹鋼盆、筆記本等作為“球拍”與國家乒乓球運動員樊振東、王藝迪、錢天一、周啟豪及教練員王皓、李大成等進行一場乒乓球賽,恐怕只有玉林人才想得出來。這樣的“嗨皮”形式大于內容,但居民們積極參與,川味十足的“雄起”之聲此起彼伏,讓國手們都受到了感染。
父親節這天,玉林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父親節活動——“嘿!老漢兒,節日快樂!”。活動以“玉林小酒,叩開父親的心扉!”為主題切入,讓后輩們在陪父親喝點小酒和《我和我的父親》老照片展覽和老少表演中,彌合兩代人之間的代溝,讓人重溫深沉而偉大的父愛。“Hi……老漢兒,喝一個!”“嗨,老漢兒,您辛苦了!”輕輕的、簡單的一句,是濃濃的愛的密語。一場“玉林小酒”雞尾酒會所要的不光是喝酒,而是用親情做紐帶,組織居民朋友深切感受來自玉林新生活方式里的“煙火”“幸福”“時尚”。
“玉林煙火”的經濟哲學
“老房老院子,小街小巷子,門口一溜小鋪子。”這是成都市民經濟生活的現實。而玉林獨特的巷子文化,就是成都經濟生活寫照。基于這樣的地域文化屬性,人們可以在玉林感受到一個又一個小小的自有品牌的獨特魅力。這些小小品牌的故事,娓娓道來就串成了成都市民經濟生活的畫面。
街頭藝人的表演深深吸引路人。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人氣王玉林小酒館的美女世界、小清新愛轉角里的咖啡與茶慢時光、去了又來的白夜酒吧里的詩歌人生、重出江湖的“神雕俠女”蛋烘糕……這些掩映在玉林煙火氣里的場景,是從老百姓內心里自然生長起來的一種情愫、一種文化,它們或樸素、或優雅、或詩性、或激昂,悄然釀成了時光里的酒,蓄滿了人文經濟的噴香。
“每次從蛋烘糕攤攤前路過,都要剎一腳,一定要買一個來嘗嘗。”這是玉林人的習慣,也是許多喜歡街邊美食同道的欣喜。曾經,因城市改造,這個令成都人心心念念的味道消失了十幾年。當這個始于清代的成都傳統名小吃終于“回來”時,生活在玉林的“零吃嘴”們高興得奔走相告。
玉林最知名的蛋烘糕攤攤莫過于“陳記爺爺婆婆蛋烘糕”。當這對已經七十多歲高齡的“神雕俠女”推著手推車重出江湖,獨門絕技“怪味香辣蛋烘糕”立時點燃了網絡熱情。十多年前吃著陳記長大的少年如今大多已為人父母,拖家帶口來“討一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舊夢。
說起這對蛋烘糕“神雕俠女”,就少不了要講一段故事。30多年前,趁著改革春風,兩口子走上街頭賣蛋烘糕補貼家用。但這個看似簡單的手藝,他倆卻怎么也做不出好味道來,生意自然冷清。后來,喜歡釣魚的陳爺爺在人民公園結識了同樣喜歡釣魚的曾爺爺,兩人聊得甚是開心。沒曾想這個曾爺爺就是成都蛋烘糕的發明人之一。后來,曾爺爺無私地將烘焙蛋烘糕的秘訣包括精細配方和烘焙技巧,毫不保留地教給了這對同道中人。從此,陳爺爺夫婦的蛋烘糕生意就順了起來。
最初的蛋烘糕,僅有白沙糖、豆沙、花生口味。陳爺爺特別喜歡吃怪味胡豆,他希望把怪味胡豆的甜咸麻辣口感移植到蛋烘糕中。經過琢磨,“怪味香辣蛋烘糕”誕生了,也成了陳記招牌。小有名氣的“陳記蛋烘糕”輾轉成都城區多地后到了玉林,扎根下來,成了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玉林人甚至成都人的難忘記憶。再后來,“陳記蛋烘糕”有了徒弟。一段記憶的復蘇、一個技藝的傳承、一種情懷的融入、一種新經濟體的形式呈現開始接力。
時代的腳步匆匆,但時光留痕。玉林老巷里的故事就像玉林小酒吧里的美女走了一撥又來了一撥,歌手成名了一個又生長出一個。玉林還是那個玉林,只不過,經過時光的沉淀和時代的發展,玉林更有味道了。
時尚的愛轉角。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玉林的愛轉角文創街區是新貴,是紅極一時的網紅打卡地。它是利用街道與小巷的邊角帶精心打造的一個文創新經濟場景。
“愛轉角”是成都現代時尚慢生活的典型場景。走進時尚而新穎的空間里,軟沙發可以瞬間包裹你的疲憊,時尚搖椅會晃蕩出你的靈魂思索。在這里,你可以去露臺坐下,品一杯咖啡,喝個下午茶,隨心所欲;可以去聽民謠或者搖滾,和汪峰一起怒放自己的人生;也可以選擇坐在街邊的躺椅上,曬著太陽,半瞇著眼睛欣賞行色匆匆的路人,或是與搬來小板凳同樣尋求陽光恩惠的居民,嘻嘻哈哈“沖殼子”、擺龍門陣。
“愛轉角”還是玉林美食打卡地圖的中心,方圓1公里內,遍布玉林串串香、鍋盔女王、手撕烤兔、天添飯店等30余家道地美食。從離得并不太遠的倪家橋院子文創園周邊走過,轉個彎彎巷就可以看到玉滋補、官記缽缽雞、只賣云南豆(小粒咖啡)的Rebellion Coffee、野地詩歌精釀、Localand S/王笛·街頭書店/三聯思想庫、退步集舊書房……這些美食與文創互相賦能的經濟體,也使得附近的倪家橋成為網紅打卡地、詩意落腳處。
這是玉林的獨特氣質,玉林深諳其趣與理,別的地兒難以完全模仿。這不,陳記怪味蛋烘糕也來這里擺攤兒了。再加上“小黃人”等一些流行元素的到來,新老相融共生的場景,重構了社區文化與煙火經濟形態,提升了玉林的場域引力。
小巷里的文藝味兒。玉林街道辦事處供圖
玉林的街巷彎彎拐拐,每一次走過都需要認真去體驗,不然就會被熟悉的模樣所蒙蔽,找不到新的欣喜。當然,不在這些街巷里生活的人會有不一樣的感受。相信你在PUN RICE普恩米食喝到米湯的那一刻,來自內心的欣喜,不亞于求到了一款神仙飲料。在煮飯的工具從柴鍋變成電飯煲之后,米湯逐漸從人們的飲食習慣中退出了。但習慣和生活方式變了,味覺卻是有記憶的。誰能忘記稻田呢?誰能忘懷米湯呢?這些生意場合里瘋狂生長的在地文化,充滿了人文情懷,讓人們可以重新找回和清晰逐漸遠走的記憶。
設計師王亥和醒食“打平伙”的一家店,主題是“大米”;“野地詩歌精釀”50平米的小店,隱藏著18位主理人的故事;Localand-s/王笛·街頭書店/三聯思想庫,創新著無限遐想……人們總會猜想:明天這些街巷里又會誕生出什么新物種?就猶如開盲盒,你永遠不知道會開出什么隱藏款!
人們都在問玉林是什么?我想,玉林就是帶著使命來人間悠游的詩人。他吟唱著《Take me home,country roads》,帶你回到童年居住的地方和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對于這樣的玉林,成都市武侯區玉林街道黨工委書記張路說:“人情味滋養的創意樂活狀態是玉林煙火氣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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